羅山,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根、一個家,一個終究要歸的鄉。
我們都如同「鼓聲落響」裡描寫的遊子,年僅二十就踏上旅途來到我們未曾蒙面的都市打拼。
離開前,我們望著孕育我們的田有些不捨卻也沒太多感覺,從沒想過一晃就是三四十年。父母親的髮都已斑白,身體也漸漸虛弱。在都市打拼我們一樣在種田,種一個心理的田,種一個在夢裡才能依稀聞到熟悉的氣味和蛙鳴。
已屆不惑之年的我們才帶著從未見過鄉的孩子們回家尋根,若不是家裡的長輩已年長力衰,自己真的不知道何時才知道要回家,要守住世代在這裡辛苦耕耘的田。
起初回到家的埋怨跟煎熬,熟悉繁華都市生活的我們也花了很長的時間適應鄉下生活。
孩子大了,一個個也離開了家,時光飛逝我們成了等待遊子的老父老母。
我們不再是那在車站月台上心情複雜的年輕小夥子
這裡成了孫子暑期的補習班。這裡教的不是什麼國英數社會自然,是累積了數代的記憶、是和大自然共存、簡單生活的態度。
我們不奢望下一代還願意繼續耕田,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我們會繼續耕耘。
我們不再是那在車站月台上心情複雜的年輕小夥子
這裡成了孫子暑期的補習班。這裡教的不是什麼國英數社會自然,是累積了數代的記憶、是和大自然共存、簡單生活的態度。
我們不奢望下一代還願意繼續耕田,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我們會繼續耕耘。
因為這是我們唯一的故鄉。
更多照片請見 花蓮羅山駐點《第十二天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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